“你的工作是什么？”徐东烈问。

高寒冲她转动眼眸，有些意外，她主动找他说话。

高寒坐上车，拿出电话正准备打给陆薄言，陆薄言先拨过来了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“冯璐接电话，冯璐接电话……”他一边默念，一边已发动车子准备往家里赶。

“最近机场附近出现过很多次团伙作案，小孩子利用大人的同情心伺机行窃。”男人紧抿薄唇。

程西西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看守所单独的小会客室，她之前一直很想很想来这里，她认为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。

确切的说，好久没有女人能让他有这种感觉。

“……”

已经被替换的记忆，她是不可能完全想起来的，而这些偶尔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残存片段，是因为对方的MRT技术还不完善。

高寒关掉水龙头，将浴缸里放上泡沫，暖和的温度和泡沫的清香将冯璐璐包裹，她不禁舒服的往下坐，让上半身能斜靠在浴缸上。

恢复记忆？

所以，李维凯短时间内是不打算离开了。

“任何事情都是一半一半，”李维凯解释道，“比如高寒和刚才那个女人的关系，有一半可能是真的，一半是假的。”

“那个……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“冯小姐，我接你去我的心理工作室。”李维凯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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